A景元xO刃,狱中发情期
,话是想让刃回神,音量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掌心抚上刃的下腹,在生殖腔的位置以轻缓又不容忽视的力道揉动,刃等了片刻才缓过神,湿漉漉的睫毛缓慢眨了眨,低头看了一眼便漠不关心的扭着腰让体内的阳具略微动弹一些,一边抓着景元肩上垂落的头发拉了拉催促。 标记是无法长久留在受丰饶赐福的躯体上的,尽管景元从他身上嗅不到其余alpha的气息,但星核猎手又怎么会让他带着弱点出战呢。 这与应星不同……,早已远去的旧梦使景元稍稍晃了晃神,又再度凝注于眼下。 他稍稍抽送了几下,腔内软rou几近雀跃地收缩,只是阳具并不能完全入内,总有一截在外,于是也难说愉快,刃则攥不住头发地松手,手指在空中虚抓了下,张着口不断呻吟,片刻后低头迷迷瞪瞪地张望,景元伸了只手过去,刃便用两手捉着,力道时松时紧,他掌心出了汗,又实在无力,有时会滑落下去,但不出两息又会回来。 景元不再梳理他的头发了,而是用手握住了腰,极情动时,生殖腔口也会稍稍打开,让人能一点点地压入其中,但眼下时机不好,景元便无法选择那样温吞的办法,而是只能将之撞开。 刃的躯体在地面上伏动,他已经喘不出成声的内容了,呻吟被动作撞得零零碎碎,赤裸的肌肤泛着赤红,眼瞳簌簌淌着泪,样子有些可怜,景元握住掌心愈发无力的手指,注意到那手指在不稳的战栗。 不只是手指,刃腿根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