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因后果的A丹枫,A丹恒,O阿刃的夹心饼G
将阳具抽出,白浊随之淌出些许,腔口尚未闭合,丹枫便随之挺入,刃的喘息声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迷惘,呼唤不得回应后,他安静了一小会,又咬住了丹枫的侧颈,耳坠随动作晃动,长发自后颈分作两股,露出红润的腺体,丹恒惯常记录别物,情热褪去后,视线便不免观察起周身。刃在追杀他时声色极沉,模样阴鸷,如附骨之疽,眼下可谓截然不同。 丹恒尚且昏沉,身体只是后倾些许,刃却忽地捉住他搭在腰侧的手,极为用力,将丹恒的五指压到了一起,在喘息间侧头望来。刃的额发散乱的黏在脸颊上,而毫无遮掩的目光则牢牢锁在他身上,面上带有令人胆寒的些微笑意。 “别想逃离我……、丹恒。” 这是近乎可以与往日追杀时所见重叠的话语,即便对方发丝凌乱,姿态狼狈,丹恒的指尖也不由动了动,却见丹枫拉着刃长至肩上的鬓发将其面孔拉回面前,另一手干脆卸下刃的手腕关节,跨间动作不停。刃的闷哼不似痛苦,手掌软倒在床单上。 刃自床上弹起,脸颊泛红,额角渗汗,身躯因爱欲与热度而黏腻一片,身侧却无旁人,仅有护腕上缠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全然不似先前充盈室内。 他并非身处莫名的陷阱当中,而是在任务间隙短暂停留的歇脚处,记忆中不存在丝毫遗漏,身体并无不适,刃伸手抚摸颈后腺体,那处肌肤相当平整,没有一丝咬痕,昏睡前的发情热则怪异地如潮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