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 给受开b,秋千lay,不应期)
至终紧紧的团住谢安,手在谢安后背紧绷无处安放。 一番挑逗,二人皆是情动。柯明恒眼含生理性盐水,他茫然地看向谢安。 俊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平添一份旖旎。柯明恒有些呆愣,忘乎所以,笨拙地解去自己与谢安的腰带。 不是很粗壮却异于常人翘长的yinjing跳了出来,同谢安裸露在外的肤色一样,苍白中隐隐有青紫的浅晕。yinjing很白净,上面却密布张脉偾兴的青筋。 柯明恒伸出舌头试探性地来回舔抵了几下谢安的guitou,让其显得水润泛起光泽。 踌躇了一会儿似是在取舍,最终他将一只手手伸向了自己下面,开始扩张;另只手套着谢安的roubang上下撸动。 两根手指让未经造访的xiaoxue吃得已是艰难,柯明恒为难地对比xiaoxue撑开宽度与谢安大roubang的直径,硬着头皮不得其所地抠挖几下,再放入一根手指。三只属于自己的手指cao干着初开的菊xue,柯明恒不自觉像扎马步一样重心向下微蹲,双膝向外,成了只发sao的母狗。 谢安起初没有流露出额外的情绪,斜侧头俯视着这荒唐的一切,竟显得有些懵懂可爱。随着柯明恒动作越来越扭曲不堪入目,他眯着一双杏眼勾起唇角,瞳孔怪异像即将苏醒的不可名状之物,笑容意味深长。 另一位当事人早已深陷情潮无暇注意谢安的转变,他的菊xue被自己玩弄出的肠液润得湿极。柯明恒尚存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不敢抬眼看心上人,手却大胆地把握住谢安的roubang,呆愣了会儿近乎虔诚地将它纳入体内。 “嗯——啊啊…痛…” 近乎是guitou没入的一瞬间,柯明恒变发出一声痛呼。谢安的yinjing是冰冷的,异物插入本不用作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