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故事
现在把这条命都给了他也心甘情愿,但也只能支支吾吾地答道:“臣、臣惶恐……唔……”元祺竟扶着元扇的上半身,吞吐起了连渠还没缓过来的性器,元扇受不了这种刺激,挣扎着想要退出来,但还是一次次被按在逐渐苏醒的rou棍上,直到那话儿笔直地捅进了狭小短浅的zigong里。连渠只敢任他动作,最后也忍不住稍微挺动下身,正与元祺的cao纵配合起来,每一下都如同打进一根炽热的楔子,元扇完全失了神智,那点燥热和欲情退下去了,纯纯只剩下了快乐,看不见的地方,元祺修长的手指钻进了他被花xue的yin液润湿了的后xue,一点一点jianyin着青涩许多的xiaoxue。连渠只发觉元扇的喘息更重了一些,嘴里咿咿呀呀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恍惚间似乎包含着自己的名字,他不知不觉脸又热得发烫,想到皇上方才所说,王爷也爱慕着自己…… 夜半三更,连渠才下了龙床,羞赧地穿戴好衣衫,而后重重地跪下来,额头与地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臣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出生入死,在所不辞。”隔着厚重的床帏,皇帝的声音也模糊起来,似乎是在说,退下吧。连渠沉默地跪了一会,离开了。 元祺精神饱满的龙根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那处成长得比少年人更雄伟,插进元扇体内的时候,如同争抢交配的雄兽,能把旁人留下的脏臭jingye全都刮带出来,只让雌兽怀上自己的种。元扇已然精疲力尽,水都要流净了,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胸前,他推拒着那张过于熟悉的面孔,打心底里厌恶这种自作多情的占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