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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却不甘寂寞地湿润了,连性器都悄悄抬起了头,好像一直渴望着的东西终于要得到了。 “哥……”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真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容喻暄把头靠在钱多肩上,那股逐渐浓郁起来的百合香气让他无比愉悦,“哥,一直想对你说……我喜欢哥,想和哥一直在一起。”钱多只是沉默。“我知道哥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我会永远保护哥,保护‘我们’的宝宝。”容喻暄亲昵地嗅闻钱多后颈的腺体,那平日里无人在意的多余部位此时好像活了过来,连带着孕期的母体产生一系列发情反应。alpha的信息素无孔不入,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那抚慰了他几个月的爽利味道,缠绵而催情,最开始的恐惧已经褪去,变成了钱多不愿意承认的渴求。 “哥,别害怕,”容喻暄试探着亲上那羞涩的腺体,握住了钱多发抖的手。 钱远闻到了那个味道,他熟悉的味道。小时候,这个味道曾伴随他很长时间,他却不知道来源,那悠远的,不仔细闻就会很快飘走的香气好像只是童年的一个幻梦,但现在从隔壁长久以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传来,却奇迹般的浓烈起来。本来应该只是属于他的哥哥,天生带有缺陷的哥哥,已经有了自己的恋人,甚至是孩子,钱远早就做好了和钱多一起一生不婚的准备,乃至于隐秘地期望着钱多连恋人都不要有,就这样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家里,一直是“一家人”。钱远不怎么清楚自己到底对钱多有什么样的感情,但他总是会想,如果没有钱懿就好了,如果自己是唯一的弟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