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
,反倒是逼仄的,拥挤的,仓惶的,见不得人的。还会有那样难以言喻的产物。那个猴子似的alpha婴儿已经长成了正常人的模样,公然进到他家里,受到一切最好的待遇,他的omega母亲,被称作“吴夫人”,也堂而皇之地以主母自居,靳时甯与母亲住到了另一处偏宅,自生自灭。 omega的出生和成长都很虚无。没有价值,没有创造,生来就是一个失败品,唯一握在手里的只有所谓的生育能力。靳时甯在众多精致漂亮的omega中也是极为亮眼的一个,也因而早早就被父亲的各种朋友预定给了自己儿子,但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所谓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别人施舍的,随时也都可以收回去。 他要自己掌握一切。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和褚文。说是结婚,其实只是领了证,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是“新婚之夜”了。 他的丈夫正在豪华的套房里,隔音极好,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但靳时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的丈夫,高高大大,笑起来会有虎牙的alpha,褚文,正在与某位顶头上司一度春宵。 靳时甯换上服务生的衣服,搀着服了致幻剂和信息素促发剂的褚文,敲响房门。即便是alpha,褚文的信息素甚至都毫无攻击性,在大剂量促发剂的刺激下,幽幽地飘散着,是那种接近于香浓的奶油味道。靳时甯不止一次被说,有着糖果一样甜蜜信息素的omega,还打拼什么事业要什么财产,等着嫁人享福就好了,而奶油味的alpha却可以顺理成章地拥有一切,他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甚至有一种快意。 开门的是个很熟悉的人,对褚文和靳时甯皆是。公司的某个股东,仅次于靳时甯父亲的股份,话语权不可谓不大,人却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