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是被日(一丢丢)
被江知水扛在肩上这件事苏清河已经很是熟悉了,事到如今他竟还能生出一点“果然如此”的想法——能几招之内压制住他,能把他扛在肩头到处乱跑,甚至是轻而易举剥掉他一身羊毛…… 事已至此,苏清河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并不意外,江知水把他按在床上,却并不急于动手,只是自上而下直视他的眼睛,带着些许贪婪以目光描摹那张脸。 “师兄,你还在试图逃避吗?”江知水慢慢凑近,两人几乎鼻尖相抵,苏清河细微的挣扎都被无情镇压,江知水压低声线:“我们如今算是什么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师兄若是个女子,恐怕我们都有孩子了,总也该给我个名分吧。” 苏清河以为只要自己一直这样逃避就可以不去想这样的事,但他委实没有料到江知水竟会在今天毫不犹豫的将这件事挑明了来说。背光看去江知水的眼睛泛着冷硬的光,但看向苏清河时目光却缱绻温柔,没由来的苏清河竟心头一跳,溢出一丝情意来。 这不对。苏清河骤然清醒,他在内心里一遍遍重复,这都是那情蛊产生的作用,这些都是违背他本心的。可无论自我辩证的声音多么铿锵有力,他还是感到了一阵一阵的心虚,仿佛自己此时的话都是谎言,不过是自我欺骗的托词罢了。 眼见着苏清河一贯明晰的眼神变了意味,江知水也不急于逼迫他立刻表态,狼崽子对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此时苏清河已经有所松动,不必急于一时。猎物一只脚已经踏进陷坑,得手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