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可由不得你/程溯同学,你看看我啊。
转过去,只留下一个通红的侧脸。 薛鹤年坚定地撒起泼来,“程溯同学,你看看我啊。” 程溯绷紧了肌rou,不予以理会,此情此情,他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老黎才舍不得跋扈的薛鹤年这么说自己的心肝学生,板着脸说,“行了,程溯又不是故意的,认真早读。” 听闻此话,一旁看戏的刘锐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笑?”老黎背着手走到刘锐身边,“读英语,你拿本语文书是什么意思?” 刘锐瞬间收起龇着的大牙,老老实实地拿出了英语书,一脸翻开好几页都是白白净净。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老黎总算逮着机会了,“你说你,上课在听什么,书比脸还干净?还好意在这里笑?” 班上看热闹的学生来劲了,坐在前排的几个男生还站起来看。 “看看看,不想读了是吧?” 老黎骂骂咧咧地开始念经,学生们立刻识相地发出参差不齐的朗读声。 程溯已经在座位上坐下了,薛鹤年依旧是那副不值钱的样子,狗看骨头似的,索性转过身子抱起手臂直直地注视他。 程溯捏着英语书的手细微地颤抖,他讨厌被这样注视。 薛鹤年怎么也看不够,疑惑怎么会有程溯这样的人? 乖得时候像只猫,但又会时不时地咬你一口,哭起来的模样梨花带雨,屈辱与被迫的不愿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和他那张脸般配得不行。 在此之前,薛鹤年从没觉得程溯可爱过。 顶多是个看起来很好欺负很好艹的同学罢了。 思及此,薛鹤年眉头拧了起来。 那么他到底好不好cao?xue口这么软,又湿又热,会不会和他嘴巴一样,会不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