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C,边走边C 脐橙 被C得汁水横流四肢瘫软/年年
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没有经过足够的扩张就被插入了,即使程溯天赋异禀,也无法承受这么高强度的抽插。 他本来就比别人更怕痛。 薛鹤年理智逐渐回笼,停下了抽插的频率,带着程溯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程溯倒在薛鹤年的身上,气喘吁吁,发根都湿透了。 由于动作的变换而弹出去的rourou依旧精神,紧贴在程溯臀缝,合不拢的xiaoxue一下一下地收缩,和程溯本人一样懵懵懂懂。 半晌,程溯恢复了力气,双手撑在他身上吃力地直起身子。 薛鹤年躺在床上目光痴痴望着眼前的程溯。 柔和的暖色灯光从背后打过来,程溯面上的表情有些看不清,他一丝不挂地搭在薛鹤年身上,微微弯曲的身子像是被打压的天鹅。 他看到程溯跪了上来,红肿的膝盖关节处格外惹眼。 薛鹤年高挺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勃发的guitou上不断分泌液体。 程溯攀着他的身体向前爬,张开的双腿深处,不断开合的xiaoxue流出汨汨的汁水,滴在薛鹤年的大腿上。 “小溯宝宝好sao,水好多。”薛鹤年抬手摸程溯的屁股,捏紧手挤了挤,晶莹的汁水横流,正巧滴在薛鹤年的roubang上,“怎么这么多水?哪里来的?” “年年cao的。”程溯抿抿嘴,推卸责任,语出惊人道,“年年cao的我合不拢腿,小溯忍不住流出来的。” 猝不及防的yin言浪语激得薛鹤年咳了几声,roubang硬的想射。 程溯笑了一声,坐在了薛鹤年的身上。 湿润的xue口摩擦着他的roubang,程溯敏感的地方几乎能摸索出他青筋盘起的位置。 程溯水流的更多了,俯下身子贴着薛鹤年的耳边直白地叫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