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溯好脏啊,里面都湿嗒嗒的了
程溯被薛鹤年带到了学校的废弃钢琴房里。 这间琴房里只有一架音调不准的破旧钢琴,几张蒙灰的桌椅,窗外枝枝蔓蔓的植物几乎覆盖了整个窗户,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射进来,打在两人纠缠的身子上。 “别这样……薛鹤年……”程溯推拒着他,薛鹤年的roubang地抵在程溯的腰腹上,推搡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细瘦的腰身。 程溯半眯着双眼,下意识朝教室角落望去,生怕会被别人发现。 “没有监控……”薛鹤年埋首于程溯的颈窝,使劲地嗅着他颈间的味道,像是大型犬在确认自己的猎物,发出痴痴的呢喃,“小溯,小溯……” 程溯腿间的jingye还没有彻底干涸,又被人以同样的姿势按在按在斑驳的墙面上。 他悲凉地哽咽,“薛鹤年……你说了不cao的……” 为什么要骗我。 薛鹤年yuhuo焚身,手指探进他宽松的裤腰,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细滑的大腿,来到泥泞不堪的后xue。 “我是不想,但是我硬。”薛鹤年口无遮难,直白地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硬的发疼。” 他的手指沾着汁水往里面深入一寸,咬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sao。” “……”程溯夹紧了腿,抵挡他的入侵,艰难反驳,“不sao……”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说他sao? 他不想发生这些事的,那里本来就不是能随意玩弄的地方。 “小溯乖乖……”薛鹤年学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