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肚子都大了啊啊,要怀两上爹爹的孩子…啊哈。”

    苏修靖心头火起,揉搓晏伶舟平坦的肚子,怒道,“浪货,你要怀谁的孩子?”

    晏伶舟迷蒙道,“怀夫君的孩子。”

    苏修靖极力鼓捣,次次尽没,cao得晏伶舟耻骨发红,yin水涓涓直流,又问道,“谁是你的夫君?”

    晏伶舟被撞得哼哼喃喃,不知其意。

    苏修靖缓下来,道,“你说,苏修靖是你的夫君,你是我苏修靖的夫人。”

    cao弄一缓,晏伶舟只觉yin痒难耐,心神恍惚地作伪声应道,“苏修靖是妾的夫君,妾是苏修靖的夫人。”

    苏修靖心念一动,“唤声爹爹,教爹爹cao你。”

    晏伶舟呢喃道,“好爹爹,cao死孩儿罢…嗯。”

    苏修靖心得意满,笑道,“夫人口技甚佳。”他低头去吻晏伶舟,提力一连几送,xiele出来。

    晏伶舟神智复全后,回思秋千yin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苏修靖大卸八块,却情知势劣,又有些害怕苏修靖折磨人的手段,只得强忍不表,兀装乖顺地陪苏修靖呆在药王谷。

    这日,苏修靖在灶房弄午食,晏伶舟待在房内往绑着银蚕丝的床头柱上探摸,寻思,若是有刀在手,我可直接将这床柱子砍下来。只苏修靖收了他身边所有的兵刃,灶房也不许他靠近,他顿感无计可施。

    他猛地想起什么,走至梳妆台前,拉开屉盒,只见里面依然摆着几只他之前穿戴的发簪,新整如故,他取出一只金钗,关上屉盒,回至床头柱旁蹲下,用金钗去撬榫卯。

    榫卯纹丝未动,他也不气馁,耐着性子继续磨,苏修靖来找,他便将金钗藏起,趁苏修靖弄饭时又拿出来磨,如此几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