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休要辱我,快放我下来。”

    苏修靖不应,转身去了药房,不一会,阴沉着脸抱着个坛罐回来。

    晏伶舟不知为何,心中惊恐,忙作伪声道,“夫君,放了真儿吧,真儿好疼。”

    不料苏修靖却只是冷笑一声,“那念奴娇是不是被你偷了去?你说你是被下了药,明明是你自个服了药跑去与jian夫yin乐。”

    晏伶舟百口莫辩,“不…不是…啊。”

    苏修靖突然间恼怒地用手扇嘭他的xue眼,扇得xue股的嫩rou立时红肿一片,又可怜又yin靡,他瞧得眼红,低骂道,“浪货。”

    晏伶舟咬住牙,不叫自己呼痛出声,心恨道,我今日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竟受这窝囊废这般欺辱。

    苏修靖怒意稍平,收回手轻晃着秋千,晏伶舟的身子牢牢定在秋千绳上,随力摆动,像是长的秋千上的yin艳玉瓷娃,他目光缱绻柔情,好似未见晏伶舟被缚之yin态,“我看清与的话本上说,姑娘家皆喜欢乘秋千玩乐,所以我做了这个秋千,一心等你回来陪你玩乐。”

    他仰头瞧向梅子树,面露感伤,似自言自语般说道,“你走的时候,梅果刚结,桃花刚酿,后来梅子熟透了,桃花也酿好了,你却迟迟未归。”

    “今日你且都好好尝尝罢。”他打开坛罐,将混了念奴娇的桃花酿从晏伶舟腰腹直灌而下,淌入本就红肿的xue窍中。

    晏伶舟只觉xue内又凉又热,那念奴娇本是极厉害的yin药,未入口,xuerou触之也蓦地涌起一股yuhuo,烧至全身,雪白的皮rou霎时泛起潮红,xue内yin气连绵,眼中朦胧含湿。

    晏伶舟只觉身上烧,xue里堵,忍不住想用手去通xue,却被缚着手脚动弹不得,无力地受着yuhuo折磨,气喘不已,浑身激出层汗,像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