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颠簸必是辛苦了,快落座吧。”

    二人应了声刚坐下,便有侍女急步进来,跪身道,“宁王,宁王妃,小世子找着了,醉倒在了后山芍药丛里睡了过去。”

    宁王气得瞪眼,“真是不像话,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罢了,今天他母妃生辰都没个人影,快把他弄清醒了扔过来。”

    侍女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宁王妃倒是面色淡然,劝慰丈夫道,“玉儿一直都这样,何须置气。”

    宁王听了怒气倒是消散了些,心想,我这孩子虽是顽劣了些,才情武艺确是无一不出挑,且年才十八,等再长大些自会懂事了,嘴上却说道,“这逆子,莫等他,且开席。”

    话音落,乐人便敲响编钟,歌伎奏鸣惊鸿曲,一应舞伎涌了进来,和着歌乐,翩然作舞。

    晏伶舟自小被汲明拘得严,从未见过如此盛景,瞧着舞伎扭动的腰肢都有些看痴了。忽地腕间一阵痛楚,他皱眉瞧去,汲明正阴沉着脸掐着他。

    晏伶舟以为汲明是在不满自己走神忘了差事,凑过身低声道,“少主,现在宴席刚开,且再等等,等找到机会再去寻那转生丹。”

    汲明低声道,“不急,安全为上。”

    “嘿!嘀嘀咕咕什么呢?”一道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晏伶舟转头看,竟是宁玉正蹲在自己身侧抬头笑吟吟地看他,众人正欣赏着歌舞,越来越响的乐奏掩了方才的说话声,未有人注意到他,那一旁服侍的婢女瞧见了却很是古怪地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