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体会到寻欢作乐的好滋味。”

    晏伶舟由着他给自己喂酒,那酒有异香,不一会便醉倒在了一旁。宁玉扶住他,对明月道,“我这小兄弟不胜酒力,你们且下去,我来照顾他吧。”

    明月福了福身,低身那一瞬瞥见晏伶舟的指尖流出些水渍,似是在用内功逼出酒力,她机敏地装作不知,带人退了下去。

    “还想着要不要多下点药,没想到你倒是醉得快,”宁玉仔细瞧他,越瞧越喜欢,“真是醉得也那么好看。”

    他搂住晏伶舟,低头想去吻他唇边的酒渍,倏地晏伶舟睁开了眼,口中吐出一道毒针,宁玉躲闪不及,那毒针瞬时隐入胸口,霎时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你想吻我?”晏伶舟奇道,“我一个男子,你吻我做甚?”

    宁玉被那毒针弄得头昏脑胀,撑着力气说道,“我带你来本就是想同你欢好,怎么就吻你不得了?”

    晏伶舟神情更是古怪,“我们同为男子如何欢好?我原以为你个采花贼是想捉弄我,然后趁我喝醉杀掉我替那李家小姐报仇。”

    宁玉嗤笑道,“你想知道吗?你给我解了毒,我一一教你。我同那李家小姐素不相识的,为何要替她报仇?你若长得难看些,我可能会嫌你碍眼顺手杀掉你,可你顶着这么一张脸,我如此惜花之人,是万万下不去手的。”

    晏伶舟暗自纳罕,世人皆说我们魔教中人行事毫无章法,眼前这人才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竟以那虚妄皮相来定夺一切。

    他将内力渐渐聚在掌中,朝宁玉走去。

    宁玉却是毫不在意,只盯着他那因醉意残存而人面桃花的脸,咬牙道,“真真是艳若桃李,心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