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刁难?”

    白衣男子奇道,“我诚心与你相邀,怎是刁难?”

    晏伶舟自是武功不弱,又身为魔教护法,出门行事少有人敢阻,如今竟被采花贼所伤,心中恨极,只想手刃此人以雪耻,口中正欲呼哨唤来十大精卫,却被白衣男子折扇一拢点了哑xue。

    那白衣男子道,“怎地那么烈?不过是邀你共玩一夜罢了,你若是乖顺些明天且放你回去,你若是还要闹,我便立时送你去见李家小姐。”

    晏伶舟心道,我是彻底拿他不过了,只得且依了他,再寻机会或逃或杀了他。他收好鞭子,朝白衣男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白衣男子笑道,“这才乖嘛,且放下心,再漂亮的花,我也只观赏一夜,明日过后,你要是像之前的小姐那样哭哭啼啼地说要继续留下,我也要狠心扔下你的。”

    晏伶舟翻了白眼,这个登徒子究竟在说些什么?我一个男子还能被他玩了去?

    二人行至揽月楼,徐娘半老的mama笑着迎出来,端看那黑衣少年虽煞气甚重,却面相极美,而那白衣公子衣服面料华贵,举止皆是官家礼仪,认定皆是贵客,将二人引向了雅厢。

    白衣男子携晏伶舟甫一入座,便道,“麻烦mama请最漂亮的姑娘来。”

    那mama唤丫头去请明月姑娘来,又命人沏上茶水,殷勤笑道,“二位来得正巧,这明月姑娘可是我们揽月楼前两天才选出的花魁,相貌才情无一不是极好的。”

    说话间,一戴着面纱的女子后面跟着个小丫鬟款款走了进来,那女子福了福身,缓缓摘下面纱,柔声道,“小女子明月,见过二位公子。”

    白衣男子细细打量她的容貌,标准的江南女子长相,姿色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