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教你发了昏,我让无生法师为你做法事,让你清醒过来。”

    他忙对无生道,“无生法师,请快做法事。”

    肖剑生瞧向无生,苦笑道,“法师,你也觉得我被魇住了吗?”

    无生道,“我观施主神志清醒,未有被魇之态,虽不知施主为何这般行为,只我受师父命,勿要将施主带回宗门,回归礼法。”

    肖剑生问道,“我娶我心爱的女子,如何就失了礼法?”

    无生道,“这位女施主为贱籍,施主是良人,良贱不可通,亦如善恶不可交。”

    春娘在丈夫身后怒道,“皆说佛普渡众生,怎可分良贱?”

    无生道,“我佛普渡众生,亦讲因果,讲伦理,良人娶贱民,亦如善者爱恶徒,皆是乱了因果,坏了伦理,大不可。”

    肖剑生道,“我不在乎什么礼法伦理,我只想与春娘在一起。”

    李不光插口道,“难道你连师门都不在乎了吗?师父将你养大,传你武功,师兄姐们也都关爱于你,你竟是为了这娼妇要把他们全都抛下吗?”

    肖剑生沉默,半晌后仰天长叹一声,“我不愿离开春娘,也不想抛弃师门,却是不得如愿。”说罢留恋地看了春娘一眼,掌心聚力,猛地拍向面门,自尽而亡。

    “肖郎!”

    “师弟!”

    无生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春娘扑到肖剑生身上,放声大哭,不一会,她止了哭,抬头瞧二人,怨愤道,“你们嫌我是贱籍,误了肖郎,可我想为贱籍吗?我一出生就待在花街,这一生遭受百般玩辱,男人们哄我,骗我,欺我,唯幸遇到肖郎,真正地怜惜我,我问你们,天生为贱,是我之错吗?”

    李不光和无生皆是无言。

    她盯向无生,恨恨地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