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勿要杀生。”

    李不光对无生和尚很是尊崇,闻言收了剑势,他用剑精妙,剑止晏伶舟胸前微毫,将将划破晏伶舟衣衫,露出他白腻的皮rou,阳光斜照下,如美玉般耀人眼,恍人心神。

    无生和尚垂眸,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

    李不光笑道,“你这小贼子,倒是生得细皮嫩rou,娘们似的。”

    晏伶舟忙拉过衣衫,遮掩住那片雪白,心中万分恼怒,只他心知自己不敌无生和尚,不再动手,说道,“和尚,我不曾招惹过你,你屡次找我麻烦,现下又来装什么好心?”

    无生和尚道,“施主杀业甚重,入我佛门,敲钟十年如何?”

    晏伶舟叫道,“不如何,你们这群只知惺惺作态的秃驴,我这一路,只遇过妖鬼,从未见过神佛。”

    李不光喝道,“你这贼子,休要无礼。”

    无生和尚摇了摇头,止了李不光的喝骂,为地上惨死的莽汉念了卷法华经。李不光在身旁候立。

    晏伶舟心道,装模作样,欲使无量身法离去,却听无生念完经,对李不光低声道,“李施主,要事在身,我们且先离去。”

    李不光神色一肃,“劳请无生法师了。”捡起那两柄短剑,长剑一转,三剑同时入鞘,转头对晏伶舟叫道,“小贼子,这回饶了你,莫再让我瞧见你作恶,否则下次把你扒光游街。”

    晏伶舟忍气不答,瞧着二人离去,心中恨道,这两人这般羞辱于我,我怎能就此作罢,他们似有事要做,我且跟去看看,找着机会好生报复一番,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知无生和尚修般若心经,内功了得,只远远地跟着,不叫他们察觉。

    见他们进了花街,晏伶舟心下一奇,使无量身法闪进去,似泥鳅般穿梭过脂粉姑娘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