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嫌晦气地偏过头,怒道,“秃驴,你撞钟呢?”

    无生笑道,“是,和尚撞钟呢。”

    他又顶撞了几十下,晏伶舟忽地“啊”了一声,松了紧咬的唇,叫道,“秃驴,别cao了,我要小解。”

    无生双手扶着他的腿弯,将他从后抱起,边走边cao,行至灰圈。

    “放我下来,快拔出去,我要小解。”

    无生道,“施主的xue一直咬着贫僧,一时拔不出来,施主且先小解着。”

    晏伶舟叫道,“该死的秃驴,我怎地解得出来?”

    无生道,“且让贫僧为施主分忧。”说着便又在xue里冲顶起来,他这抱姿像给小儿把尿似的,重力往下压,顶得极深,使得晏伶舟小腹隆起一个棍样。

    晏伶舟全身一电,始终软趴的性器昂起头,不自主地溺出尿来,无生仍在后面cao,他尿得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

    等他溺完,无生将他抱回去,他反应过来,胸膛险些被气炸,骂道,“你这杀千刀的秃驴,等哪天我刨了你家祖坟,尿你祖宗头上…”

    忽地“啪”得一声,无生在他臀上扇了一掌,他那处臀rou瞬间红肿起来。

    无生道,“你恶语一句,我便扇你一次屁股,你恶语十句,便扇你十次屁股。”

    晏伶舟心中羞愤,无生打得并不痛,他也不怕痛,只他不想受被人扇屁股的羞辱,恨恨地磨了磨牙,噤了声。

    突然崖下传来一声钟响,声如雷鸣,无生忙将晏伶舟裹好衣服抱进石屋内,替他下唇抹好药膏,飞身而下。

    一小沙弥在崖下相迎,“无生师叔,那魔教少主汲明带人找上来了,师父请你快去一趟。”

    无生点点头,说道,“莫慌,无甚要紧。”双足一顿,纵身往山门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