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晏伶舟立时惊喘一声,大叫道,“不许按,我要砍了你这手。”

    无生不应,在那核点上研磨搓捏,干燥的xue眼里瞬时沾露带雨,水声渍渍,晏伶舟死咬着下唇,却仍忍不住泄出闷闷吟喘。

    始作俑者却在一旁静坐念经,缓敲木鱼,似不染俗世尘埃。

    夕阳已没,暮色至来。无生抽出湿潺潺的右手,将晏伶舟揽坐到自己身上,他面目清寒,下身却火热如铁杵,滑进那水淋淋的xue,只觉里面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不由得低喘一声,一抽一顶,cao弄了起来。

    他靠坐在石碑旁,穿着一身袈衣,不染一尘,神情安然,皎皎清辉照得他更显出尘绝世之意,只看他,直教人觉得是位得道的仙佛。

    可又看见被他赤身圈在怀里摁着cao弄的晏伶舟,画面便妖诡了起来。

    晏伶舟黑色外袍堆至腰间,遮住了无生握着他腰际引动的手,以及交合处无生的凶狠顶撞。从背后瞧,只见他裸露的纤薄背脊,在袈衣严整、神情凝然的无生怀里伏身摇曳,倒像是个妖童在引诱圣僧。

    晏伶舟狠命咬着无生肩头,核点上又是一顶,他全身一抖,松了口,叫道,“秃驴,别弄了,再弄你就得给我收尸了。”

    晏伶舟一抖身,xue口就缩起来,无生抽气道,“施主放松些,贫僧要被你夹死了。”他抽了数十下,在xue里xiele出来。

    这几下抽得急,晏伶舟身子像只浪里小船般乱颠,下唇都咬出血才不至发出yin叫。

    无生盯着他的唇,凑近又停下,用拇指在他唇上一擦,嘴边划出一抹红痕,在绯红的脸上显出些yin气。晏伶舟在无生怀里,身子赤白白,四肢各套着个金环,xue口汨汨流出白精,艳丽的眉眼因方才的性事而媚态横生,真真是最yin荡的小倌也自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