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入泥xue,顶弄起来。

    晏伶舟被那莺转铃弄得双眼失焦,神思迷乱,正是不应期,哪还受得住这番cao弄,头脑发昏,胡乱叫道,“别cao了,好哥哥。”

    宁玉被那声“好哥哥”叫得激动,嘴上说着,“好弟弟,哥哥我慢些jian。”胯下却cao得更凶,啪啪抽插数百来下,直插得晏伶舟说不出话,耻骨发红,yin水四溅。

    晏伶舟侧着头,露出完好的左脸,在兰花瓣掩映下,更显倾城容色。

    宁玉却将他带着伤疤的右脸扭过,脸露柔情,一边cao一边低头去吻他丑陋的疤痕,在吻上的那一瞬,身心触电,抖着身子xiele精。

    此时一只喜鹊从空中掠过,宁玉心中一喜,“我们兄弟相jian,天经地义,连喜鹊都来相贺。”随后将委顿的晏伶舟轻柔抱起,为他披上水红衫袍。

    忽听戏台上扮绿珠的花旦悲唱,“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晏伶舟星眸惊闪,神思回定,感受着从xue内流出的热精,心中悲惭,阿姐,我又被人jian辱了。

    他愤恨之余,感知到一股无力承受的痛苦,便使出力踹了宁玉一脚,要教眼前这杀才一并痛苦。

    宁玉也不恼,捉住他白嫩的小脚放唇边亲了两口。

    晏伶舟不由得脚趾蜷缩,忙抽回脚,恶狠狠地道,“来日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笑道,“只要你情愿跟我好,拿我的脑袋去做夜壶都无妨。”

    与此同时,戏台上悲鼓一响,绿珠遗唱,“珠碎人亡抗强梁。”

    晏伶舟再也不想听戏了。

    宁玉却不知,仍命戏班日日唱着。

    这日,宁玉在房中案前作画,晏伶舟坐他身旁,下半身被点了xue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