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在认真冷战
视锅里留的饭,一声不吭但动作很重地纠正西里斯做错的事,径直去洗澡时听到西里斯的嗤鼻声。再晚些时候他饿得有点受不了了,趁西里斯洗澡溜进厨房,却发现那份饭已经透心凉地待在冰箱里,于是更生气了。两人分别洗脸刷牙,上床后躺得远远的。 但这些并不值得西里斯去回想阿兹卡班,莱姆斯想,要是西里斯开始打寒战,那他势必得介入。他是个成熟的成年人,可以告诉无理取闹的男朋友:不,我对你还是很生气,只是没气到停止关心你。 西里斯似乎跟他意见一致,又是几分钟的努力后,西里斯翻身背对莱姆斯,或许是决定自己打出来。要是他以为这样能诱惑莱姆斯搭把手,那可错了主意。莱姆斯平稳地呼吸着,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睡熟了。 他听见一个微弱的动静,还没辨认出那是什么,就感到西里斯整个身体猛地蜷缩,从牙缝抽气,仿佛被打了一拳。那紧绷的状态持续了几秒,西里斯松开了点,紧接着又恼火地叹口气,头发在布料上摩擦,好像正把一部分枕头往嘴里塞—— “哦我去你妈的……”一眨眼间莱姆斯就骑在他大腿上,按住他抓向yinjing那只手——那东西已经软了一半,“你在做什么?” “怎么,我对我自己的老二干点什么还要跟你写书面申请?”西里斯就着侧躺的姿势没好气地扭头,他的力气比莱姆斯大,不过他左手还在枕头下边,所以目前是两只手对一只手。 “我对你对你老二干的事没兴趣,”并不尽然,“但你别以为你可以在我的床上自残,我——” “自残?”那家伙居然敢像觉得莱姆斯疯了似的提高音量,“这叫他妈什么自残?我又不是在拿刀子割它或怎么的!只不过是要它安静点让我睡觉!” 莱姆斯极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