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Real as Ureal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陷入短暂的休整状态。西里斯将眼睛撑开一条缝,扩大的瞳孔上下打量,在莱姆斯正迅速恢复硬挺的阳物上一顿,又闭上了,头向后仰去,颈部的肌腱伸展,喉结滚动。 “妈的……我警告你这部分……会很有真实感。”他结结巴巴地说,“那就是我马上就要射了,你不会有个完美春梦的。” “随你……”莱姆斯紧握自己的yinjing,摆动臀部,伴随每次起落呻吟。被开拓的感觉火辣辣的,有点刺痛,受欢迎的刺痛,他把身体后仰,跪得更直,使得西里斯yinjing的曲度贴合前列腺所在的凹陷。每次擦过那一点,他都颤抖着在西里斯周围收缩,世界融化成炫目的空白。 西里斯快到了,莱姆斯惊奇地感受到西里斯的睾丸上提,且随着他手指的抚摸大声咒骂。随即西里斯安静下来,搏动一浪盖过一浪,莱姆斯用力撸动自己,尝试跟上对方失控的节奏。过多的氧气涌进他的胸腔,但又远远不够。 高潮的来临像是引线燃尽,他碎成齑粉,一切都如此轻盈、恍惚、绚丽,结束在这里最完美不过,莱姆斯很乐意用余生品味这个梦境。而发觉自己没有独自苏醒在临时居所的薄板床上时,莱姆斯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这就厌倦我了?”西里斯朝床尾滑落到刚好能平躺,丢弃安全套,手抬起来抚摸他的肩颈。 莱姆斯的身体想要这触碰,他高潮后尤其对触碰渴望得发疯,但他意识中浮现的是全然的恼火。那只被拒绝的手顿了顿,落回床单上,莱姆斯则蠕动着挪了下位置,免得压到他俩的yinjing。 “你知道,我还是得要求你回答问题的。”西里斯把自己平摊,任由莱姆斯折腾,“你想要我留下吗,月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