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s Fragile Tread
天恐怕没法十指相扣地进入他了,这多少有点遗憾,“求你……我想……” “嗯?”西里斯转圈按压他的会阴,将渐渐干掉的前液抹在那儿,“你想我怎么做,月亮脸?告诉我,让我来好好照顾你……” “我想……我……”莱姆斯又喘息了几次,“我想你吸我,让我射在你脸上,然后干我,用力地干我。” 尽管西里斯的yinjing为这提议兴奋地震颤,他仍故作迟疑:“好多要求呀,月亮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莱姆斯以连串的“Please”回答他,西里斯一笑,把一个枕头垫在莱姆斯腰下,分开莱姆斯的双腿,按着膝盖固定住。莱姆斯已经如此兴奋,鼠蹊部到处被前液打湿,西里斯的左手溜下莱姆斯的大腿,覆盖在腿根部,虎口托住莱姆斯的双球,右手则从小腹的方向按揉yinjing根部。 将莱姆斯一吞到底并不容易,即便西里斯也得热身个三四次,而被服务那位一如既往,体贴到了令人恼火的程度,在他适应前都不曾干进他嘴里噎住他。西里斯用喉咙的肌rou挤压那根jiba的头部,退出时使出一点力气吮吸,舌头绕着莱姆斯的马眼打转。他的下巴很快就开始酸痛,难以吞下的涎水混着前液从两侧嘴角流下,但他喜欢这样的时刻,万事万物皆远去,只剩莱姆斯独有的那种苦咸的滋味,以及在他舌苔上搏动的节奏。 莱姆斯射出的前一刻,虽然非常想要将莱姆斯全数吞进,西里斯如约抽离,让双手接管小莱姆斯的下半部分。正像他希望达到的效果,莱姆斯把保持安静忘到了九霄云外,不断叫嚷“我就要”“我不能”“西里斯”“哦不哦不”,大幅度地挺腰,西里斯闭上眼,让那些jingye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