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
…在说什么。” 顾微觉得自己快死了,又不得不忍住挣扎的欲望,温顺地用侧颊的软rou蹭柳松云的手。 柳松云松了劲,虚虚箍住纤细的脖颈,摩挲上面的红痕。 “是阿舅……我永远不会忘记阿舅的功劳。”顾微喘了口气,伸手握住柳松云的手腕,委屈地问:“阿舅,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对方不搭理他,顾微眼泪都挤出来了,喘着气开始道歉。 “我错了……阿舅你原谅我好不好,前些日子爪哇国进贡,您要不要挑些东西去府上。” 爪哇国私底下先见了柳松云,上贡给他的东西说是柳松云挑剩下的都不为过。 但与顾微想的不同,柳松云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但还是松了手,坐到床沿上。 “当初我是受你母亲之托才……如今你也不小了。”柳松云指搭上他的鬓角,温和看着顾微,“近日时常觉得身子疲软没有精神。许是公务繁多,拉胯了身子,想着不如辞官修养罢了。” 顾微眼角抽搐了下,柳松云以为他不知道前些日子他刚猎了头熊吗,这叫“被公务拉胯了身子”? 他这个皇帝都没有这个被拉胯身子的机会。 顾微只觉得莫名其妙,柳松云今日是专门过来敲打他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