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想做
在山里的最后一礼拜,岳清淮感冒了。 早上钟迁从行李箱里拿出保暖内衣和保暖贴,让岳清淮穿在戏服里面去上戏。僧人衣服虽然也按场合用途分了好几件,但总的来说尺寸还是偏宽松,里面藏两件贴身衣物不难。 岳清淮一件件套上贴好,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眉头慢慢皱起来:“好像有点肿。” 这部戏是顺拍,岳的角色到最后应该是消瘦到只剩薄薄一层的憔悴状态。但穿上保暖内衣以后,人跪下礼佛时候手肘和膝弯处都能看出点儿痕迹,显得人臃肿,没了那种秋侵人影瘦的味道。 他这么一说,钟迁就知道他肯定不会继续穿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去给人泡感冒灵。 岳清淮背对着房门,又把外衣脱了,开始往下扒保暖衣。 虽然快初冬天气干燥,但岳清淮的皮肤管理意识很到位,平时身体乳涂得很勤快,刚刚又被热乎乎的暖宝宝焐过,因而身上皮肤状态很好,显出一种莹莹的暖白色,更衬出后背肌rou骨骼线条的漂亮优越来。 保暖衣扯到一半,房门就从外头被人推开。 副导演眼睛在岳清淮赤裸的上身转了一圈,才开口:“小岳,该去化妆了。” 钟迁端着感冒灵走过来,挡在他和岳清淮之间:“好的夏导,我们这就去。” 岳清淮的脑袋终于从保暖衣里挣扎出来,因为生病,整个面颊都泛粉,眼睛愈发水灵灵,从钟迁身后探出去:“知道了夏导。” 夏大洪又看了他两眼,才点点头,出去了。 钟迁转过身把药递给岳清淮,张了张嘴想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