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本逐末 _ 象牙高塔完人攻 x 歹命可怜虫
的下作玩意儿,不由分说地就以纤尘不染的自身,反手就把蜷躲在烂泥地里偷偷仰觑着阳光的可怜虫给糟蹋了个稀巴烂。 都说癞虾蟆吃天鹅rou是痴心忘想,可如今倒是反着来了,孤高倨冷的天鹅以身犯险,细嚼慢咽地就将癞虾蟆漉软内里给私自啖食得一乾二净,端得是一副站在道德至高点的矜雅吃相,也不晓得又该是个什麽说法。 傅远仅有的清白身子就这样糟蹋在了姚江佐手上,成了让人避之不及的残枝败叶,只因他对曾顺手给予过自己帮助的阳春白雪怀揣着一丝注定无疾而终的天荒地老。 还真挺搞笑讽刺的,一时间倒让人分不清究竟谁才比较吃亏,这算来算去算到後来也就成了一笔老生常谈的糊涂烂帐。 後来为了不让傅远能有再去纠缠顾卿词的机会,姚江佐开始时刻紧盯地将人牢扣在身边,傅远生活起居的一举一动几乎就是赤裸裸地曝晒在姚江佐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丝毫自由可言。 姚江佐与傅远两人不仅开始同吃同住,甚至还要大被同眠,在如水流逝的流年匆匆里,每当清晨睁眼与深夜入睡时,傅远看见的都只能是姚江佐的那张过於远陌的面庞,久而久之,就连梦里辗转都要被迫不得安宁的浮沉动荡起来。 姚江佐属於那种眼里容不得半粒沙的性格,在此前养尊处优的清净人生里,顾卿词就是他理解意义中对无暇透澈的一种几近完美的投射。 其余人虽说比不得顾卿词的沁华耀目,但都是处在同个圈子环境里的,身份地位搁在那,维持着人前端庄克制的表面功夫是基本共识,就没怎麽出现过同傅远那般轻浮露骨且毫无自觉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