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窒息、强迫、结肠突破,全身贯透、排出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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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玲王完全被触肢钉死,连摆头都做不到,他敞着上下两蜜口瘫软在怪物蚕房里,思考太奢侈,只有悔恨不息,rou体随着触手的步步深入而生理性痉挛弹动。 祂着迷地亲吻玲王内部鲜红震颤的黏膜,变化了粗细入侵着每个孔窍,从来没有人指染过的地方,很柔软、很温暖,很真挚,这里没有谎言与离弃,祂感到安心。 我守护着他,我侵犯着他,玲王在我体内,我在玲王体内。 我们互为皮肤与骨骼,不分彼此不论你我,无需言语无需揣摩,没有误解没有隔阂。 就这样彻底融为一体,生长与腐烂都一起度过,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死亡让我们成为永恒…… “……呼……唔……” 垂死的鱼被活活削去鳞rou。 玲王感觉有什么不对,辛辣的恶心与窒息般的饱胀感在持续,而第三种冒头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痒、痒、痒、痒痒痒痒! 他小幅度夹蹭着大腿,下体痒得骇人,钻心蚀骨,似有一万只yin蜂聚到阴部啄食采蜜。 密密麻麻地搔痒一波波袭来,是灌入胃的液体在作祟,玲王失能的残肢连抚慰自己都乏力。 他怀疑那片皮肤已经烂掉了,无从得知身体的变化,只能急促收缩着肌rou平复。 杯水车薪,“嗬……呃呃呃!”低氧状态下精神紊乱、四肢麻木,唯有阴部的奇痒愈发凸显。 躁动得不到缓解,变成刺麻疼痛蔓延全身,从下肢截面冲上脊柱至击大脑没顶,玲王扭曲着身体无声尖叫。 救救我、救救我,情欲烧红了饱满的额头与挺翘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