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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齐故渊的脑袋已经彻底变成一团混乱的八宝粥。 「刚来的,还新鲜呢。」大白搀扶齐故渊的肩膀将她扛起来,「好像是来的路上被野狗整成这副德X了,你快给她看看。」 齐故渊睁大眼却说不出半个字——这家伙是陈柔吧?这家伙明明是陈柔,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 陈柔的头发梢长了,在颈子旁柔软纠缠。这身土气的囚服掩盖了她作为士兵的英气与从容,整个人的气场大不相同,但齐故渊知道,这是曾与她并肩作战的夥伴;是曾与她在营火旁依偎的人。陈柔的骨架、肩膀微微曲起的弧度,甚至是x前配戴的菱形符号都没有变,每一处细节都印证了她的身分。 可是她怎麽能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把她扶好来。」陈柔将手掌贴上她的额头,那掌心冰凉而稳定,没有任何一丝破绽。 怎麽回事?齐故渊的眼神几乎要化为言语倾泄而出,无形无声间质问着对方。 如此明显的讯号陈柔却没有接收到,自顾自地说,「好像有点发烧,但看起来满有JiNg神的。嘿,新人,你叫甚麽?」 你明明知道我的名字、我的生日、我的所有喜好。齐故渊分明是想这麽说的。 「新你个头,放开我。」 她是刺蝟,张开尖刺保护自己是她无可避免的本能——对待陈柔时更是如此。 「呦,菜鸟脾气还挺大。」陈柔身边一个娇小的囚犯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