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陛下深夜会情郎,玉家激流得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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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的唇,脖颈上滚动的喉结,昭示着他确实是喝了下去的。 他心下复杂。 迷药特意挑的无色无味,唯一的一点颗粒会与槐花粒溶作一体,很不容易叫人发觉。只是有一样弊处,饮下了还需活跃一番气血,才能发挥奇效,叫人昏厥。魏延怕他闹出劫法场那样的事情来,便特意在明日之前这一遭召了他,以药迷之。 东风已召,剩下的便是些不好说的事了。 如果是要杀了这人,那么此刻扯什么样的谎就都随意了。魏延心下计较了一番,不敢相信自己的路途会这样顺利,便想着为自己留一点后路,笑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你不都是喝了下去。”表面上看去,他与周栾年纪相差无二,他顺口便想唤他的表字,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便半道又开口问道:“你可有表字?”一个杀手,风餐露宿之人怎么会有表字,有,兴许也是自己胡诌的,不过是当下两人相处起来扮些假风雅罢了。 周栾只是慢慢地将那点酒吞了下去,是槐花的香味,他很小的时候见过槐花,在家门口,一簇簇的,很干净的白色,像他母亲蒸出的凉糕一般莹润皎洁,槐花落尽桐阴薄,时有残蝉一两声。这是他幼时背过的诗。现下有不知何处的凉气轻轻拍在他脸上,魏延挨着他坐下,亲昵地搭着他,周栾能感受到相近躯体传过来的体温,和他一深一浅规律的呼吸,他漂泊了太久,少有这样的感觉,此刻竟然出奇生出一点落泪的冲动。 “无。”他说,声音像是从喉管很深处传上来:“只单字栾,不过母亲给我起了乳名,叫六儿。” 魏延漫不经心地笑,周栾歪解了他的心思,他只是想有个风雅些的昵称,周栾却误解成魏延好奇他的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