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压迫感与酸胀感如潮水般消褪。 结束了……他想。 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可他并没有尝到半分得救的释然。他所有的只是一阵阵强烈的空虚,就好像离开的并非侵犯者,而是某样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困惑惊惧于这不知从何而起的酸苦滋味,然而也无暇细细分辨。接连两次高潮几乎抽空他所有的气力,但热量仍在源源不断、不知疲倦地从躯体中涌出。他惯于忍耐疼痛,却缺少抵挡如此这般煎熬的经验,难受得直想要打滚。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抚摸、想要……当他发觉自己竟然开始回味方才的迷乱,浓重的羞耻顿时流过全身。 被过度打开的躯体还残留着钝痛与麻木,狼狈得教人不忍卒视。丹恒把手挡在脸前,闭上眼睛竭尽全力平复急促的呼吸,试图藉此取回一丝对抗外界的力量。 突然间一双手揽过他的肩腰,身体腾空,丹恒猝然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颠倒过来,他面朝下摔进凌乱的被褥之间。充满侵略性的热度再次贴上脊背,丹恒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火焰将他再次点燃。 刃将丹恒压在身下,低头啃咬他柔嫩的耳尖,单手按着他的手腕去解衬衣的袖扣。丹恒咬牙别过脸去躲避刃的贴近,姿态摆得抗拒,急促的喘息却泄露出他的混乱。 袖口散开,刃拽下丹恒身上已被揉得皱巴的衬衣,将最后一点遮蔽也剥了去。乌黑的长发从身侧滑落,赤裸脊背上薄薄的肌rou紧绷,一如主人的神色。危险的视线逡巡而过,刃掐着丹恒纤细的腰身将他拖起,性器拓开石榴色的熟红软口,再一次挺进了甬道深处。 “……呃……”这一下力道不算重,但借着这般姿势,那巨物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