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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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利亚把身下的人揽得很紧,手臂环在颈下和腰间,好像生怕硌着、伤着他。那双金瞳中的沉静被情欲冲散,变成溺人的琥珀,映着轻晃的红烛,竟能叫人从中读出一点温情脉脉的错觉来。 璃月是温和而繁荣的国度,代表丰收的秋天绵延不断,无谓夏暖冬寒。然而璃月的神明却比达达利亚还要像北地人,体温并不如何高热,他的指尖,手腕,泛着金属色的虹膜,四下都是冷的,像带鳞的蛇,蚺,蛟,龙,某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异兽,偏偏吐息是guntang的。达达利亚经常被这种似是而非的表象所迷惑,可指腹探上颈侧,突突跳动的脉搏仍然平稳如常,泛不起半分波澜,让达达利亚想起黄金屋中的仙祖法蜕,五指刺进去再抽出来,费尽万般心思,结果一无所有。 他不知轻重,眉目压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凶戾。钟离喘的急而轻,偶尔失神颤抖,汗与泪打湿鬓发,漉漉地贴上脸颊,早已狼狈不堪,却又不得不挺身承受。只有在这种时候达达利亚才能体会到毫缕满足的快感,立于所有传说尽头的摩拉克斯因为一介凡人而有了弱点,他的神座岌岌可危,即将垮塌,达达利亚在下面张开双臂,亟待收获他的坠落。 许是手臂收得太紧,钟离蹙起眉,叫他:“达达利亚。” 可惜风雨声太响,达达利亚没有听到。他把头埋进钟离的肩颈,声音闷在枕头里:“钟离,你会做梦吗?” 岩神耳聪目明,望着头顶的帷帐:“嗯。” “如果会的话,有没有梦到过我?” “嗯。” “梦里的我在做什么,也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吗?” 这个问题没法回答,达达利亚吻得很凶,几乎可以称作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