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污蔑他,然后让人觉得,神和自己也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不堪,这样人们就可以将自己内心的阴暗,将之前的崇敬转化为唾弃。然而,造神的和毁神的往往又是同一批人。 不过也有匿名者反驳“你们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吗?”“不要随意造谣”,但这样的评论太过寥寥,早已被淹没在众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帖中。 秋雨察觉到何欣欣浑身都在发抖,他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何欣欣立即把手机关上,她下意识地想保护眼前这个干净纯粹的少年。 但一想到那些恶意的评论,她的眼眶立刻红了一大圈,随即把头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任秋雨怎么呼唤也不起来。 她的泪水已浸湿衣袖。 为什么要这么诋毁他们,她和秋雨做错了什么? 在何欣欣过去的成长中,她从来没经历过霸凌,就算是被欺负,她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但她没想过,如果是被冷漠的群体环绕,那又该怎么办?这不是简单的告诉老师就好了,因为你无法在这种小而封闭的集体中,找到确切的那个人,因为这里的每一个都是一样的,他们轻易地被趋同心理支配,带上一样的面具,手里的尖刀滴着窥视、打探、看热闹的血。 直到上课,何欣欣才抬起头,但没有回应秋雨对自己的关切,她现在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那纯碎的双眼。 因为她此刻尽管清楚地知道这件事根本不怪秋雨,但依然止不住对秋雨的埋怨。因为很明显,一切矛头都指向秋雨,而她是被拉下水的陪葬品。 秋雨在演草纸上写了一句“你怎么了?”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何欣欣,这是他们俩在课上惯有的交谈方式。 何欣欣不像往常那样迅速地在纸上给他回复,偶尔还会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