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或许因为没有感受过盲眼之痛,沈笑风固然心疼,但到底对白徵仍有忌惮,平日饮食穿用一概亲自准备,除了景长空和林泷,严禁接触任何人。 只是道长终究是不如以前了,如今一朝失明,简直措手不及,偏又是个倔性子,总趁着沈笑风不在的时候自己摸索,时常被桌椅杂物绊倒,气的剩下三个人连连咆哮。 天气逐渐转凉,顾着白徵的身体,沈笑风已经推了好几场行动,端倪既现,就再也捂不住了,白徵的身份终于还是被盘桓在周围的恶徒察觉。 立秋日,几个与沈笑风交好的统领副统强行以酒局为名将他拉走,又派人暗中引开守在附近的景长空,一干杂兵仗着人数浩浩荡荡涌进小院,却不敢妄动。倒是白徵听得动静,淡然一笑道一声终于来了,慢慢从石桌前站起来,彬彬有礼道:“有劳诸位,贫道如今目不能视,烦请带路,贫道自己走着去。” 等林泷收到消息匆匆赶回,已经来不及了,小院门前只留下了一小滩血迹。 一贯温和的大夫气的摔了怀里的药臼,急匆匆就去找景长空,两人皆是愤怒不已,景长空遣了动作最快的暗卫立刻去通知沈笑风,自己则取了暗格里的令牌,一把掀了桌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