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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背影哭笑不得。 浴室已经明显收拾过了,昨晚乱糟糟的情景交融着让人头皮发麻,不过这血压的升高让他的状态从初醒时候的昏聩中清醒了些,所以他清楚的看到镜子里自己布着吻痕的脖颈,咬着牙刷悔不当初。他纠结得拢了拢睡衣,原地转了两圈,没办法,探出头去问沈家恒讨了一件高领毛衣。 以免出不了房门。 遮掩下,沈家恒还是看到林舒细白的侧颈露出的那点情事的烙印。 那是他亲手留下的。 这人一害羞就全写在面孔上,眉角眼梢像捏碎了把桃花染上去的那样粉,连嘴角的咖结成了个暧昧的模样。 只一眼又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如果私心点,沈家恒是巴不得把他藏在卧室里不出门的,就当做是私人的附属品,最珍贵的那种,只是他可不能这么做。 于是林舒在阳光充裕的客厅里吃了他的早餐,蓝莓酱舒芙蕾。 只不过在这之前他先吃了一小碗焦米粥,香气浓郁,温热暖胃。有种熟悉的温暖。 沈家恒说是家里负责膳食的老太太做的,虽然简单朴实,但有收敛养脾胃的作用。 正好对症林舒的肠胃不舒服的问题。 “好好吃啊。”林舒喜欢,一碗下去整个胃都暖暖的,踏实了,有种被照顾妥帖的感觉,他仔细想了想,“我外婆以前也做给我吃过。”他说,“小时候生病,她还会给我做小馄饨。” 沈家恒并没有见到过老人,只听林舒说起往事对其颇为尊敬。因林母始终在外市,生父从未现过身,他自小跟着外婆生活,靠着外婆微薄的养老金,偶尔卖卖地里的产出生存。 虽然日子清贫,但外婆是个极其积极乐观的老人,将林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