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时
话全成了撒娇犯痴。 房间里地暖加油汀一起开着,明明烤的相当暖和,肌肤相贴的时候,林舒还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长时间了,两个相爱的成年人在一起连个吻都没敢接,他困于心锚,精神不振,可沈家恒将他照顾的很好,说一点没欲望是不能的。 双手被从背后松开时还是本能地想去拥抱对方,也就捆了几分钟,竟然酸软地抬不起来,他唾弃自己。 沈家恒从容地就接住林舒的手,十指紧扣,方才的脾气仿佛消了,亲了亲手腕红肿的勒痕,额头抵着额头,“弄疼了?” 林舒喘着气儿,说疼像撒娇,说不疼又逞能,答亦不答皆是错,他真是恨自己嘴拙,也恨死这个人了,干脆垂着眼撇过脸去,又被沈家恒捉住了下巴掰了回来。 “看个动物世界都要哭的人。”沈家恒拇指摩挲着林舒瘦削的下巴,与之对视,“说违心的狠话不合适。”他吻林舒的眼睛又留唇角的伤痕流连,蜻蜓点水般的柔情,再开口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宠溺,“打你一次长记性。”“既在一起,你就是我的人,倘若想跑。”沈家恒盯着那双湿漉漉的双眼,威胁,“我就把你关起来。” 林舒怔住,沈家恒却颇为满意他的反应。 房间里气温燥热,灯光明亮,两大男人裸着身体倒在一起唇贴着唇,胯抵着胯,林舒心里惴惴装着事儿,这一天折腾下来他虚弱至极,但沈家恒却反其道而行之,非缠着他不放。 疹子刺痒,屁股上还留着被打后火辣辣的触感,沈家恒的手抚过他的胸腹挠起一阵阵酥麻,他脑袋嗡嗡的,一想起自己现在双腿大张着求欢,就想往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