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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痛苦之间被反复蹂躏的器官可怜兮兮地淌出几滴白浊。 “别这样……嗯,啊——”程锦英挣扎着,呜咽着,语气里下意识带上求饶,求他别这样。 1 他闭着眼,没有看到张瑾的表情。 那是怎么样一双狩猎者的眼睛,欲望将这双漂亮的瞳孔染上愈发漆黑深沉的颜色,那种最为原始的动物本能藏在眼底,将怀里的人视作猎物,专心致志一错不错地盯住。 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猎物咬进嘴里。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莫名的想法。 ——如果早一些失去理智就好了,在猎物妄图背叛和逃跑时,就应该咬断他的腿,让他再也没有胆子敢这么想这么做。 看来太过理性并不是一件好事。 猎物会犯错,狩猎者本身也有干系,当初就是太纵容他了,对他太宽容。 张瑾垂下眼眸,凝视着怀里的人毫无抵抗、因为性欲而全身通红的样子。 真真正正像一枝被剔掉花刺折断花茎的玫瑰。 “……”张瑾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1 程锦英蜷着脚趾,眼神里透露出巨大的迷茫,在一片混沌的快感里高潮了。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张瑾放下他,淡定从容地用落在旁边的浴巾擦着手心。 他全射在他手心里了。 程锦英回过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扒开地缝钻进去。 “舒服点了吗?”张瑾淡淡问。 程锦英的脸轰的一下烧红了,很久,闭着眼睛点头。 舒服到想死。 “那就好,早点睡吧。” 张瑾临关灯前程锦英眯着眼偷瞄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时间什么时候走得这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