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让他射精,让他狼狈,摇头否决,说不可能,我不可能摘掉我的大脑。

    我今年十六岁了,还是忘不掉多出来的十六年,它们把我的人生都毁灭了,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形状,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姜文焕,你永远比我轻松自在,他说。

    “为什么你们都忘掉了,只有我忘不掉?”

    崇应彪质问,没人能给他答案,也没有人能理解。

    很多年以后,姜文焕在一场梦里理解了那个问题。

    前世的记忆突然涌来,像一部根本没剪辑过就上映的烂片,没有bgm,全都是最真实的血型杀戮镜头,姜文焕差点没挺过来,抱着垃圾桶吐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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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是断续的,他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的。

    青铜剑,父亲,母亲,人牲,鲜血,死人,朝歌,马车,殷寿,摘星阁和质子团,四大伯侯质子和四大阵营,鄂顺,姬发,殷郊,射箭,搏斗,厮杀,训练,巡逻与月光,鹿与鄂顺,厮杀,厮杀,厮杀。

    西北两大伯侯之子又在打架,他去劝架,厮杀,鲜血,厮杀,野兽与人性,陪葬品与人牲,厮杀,大量的鲜血,苏全孝之死,冀州之战,苏妲己与狐妖,殷寿登基的大典。

    天灾降临,四大伯侯谋反,姬昌,宴席,弑父,父亲撞上他的剑自杀,东伯侯,鄂顺的死亡,午时处决殷郊,斩首,城门楼,护姬发,追兵,崇应彪,厮杀。

    大量破碎的记忆像快速切换的蒙太奇镜头在他脑海中乍现,看得他心慌气闷,作呕不止,恶心反胃得好像要连胃囊都吐出来,他被折磨得再地上打滚,边吐边哭,到最后甚至呕出血,杀出来的血海淹没了他。

    明明同样的年纪,没有厮杀,他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堆满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