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沈如易
是用完就可以随意扔掉的丝袜,开心时送出去的项链,还是毫不在意的红底高跟鞋? 捏下巴的手因为心中的愤怒而加重,沈如易好像听到了骨头要碎掉的声音,但她知道这只是疼痛带来的错觉,人类的下颌骨还不至于被一个男人捏碎。 但她的眼睛流泪了,疼得。可这并不代表,她向易晏乔屈服了,这是生理性的刺激,不带任何情绪色彩。 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就像是曾经的易晏乔极力否认自己对她有欲望,但性器还是在她问出“要做吗”那一瞬间硬了一样简单。 一颗眼泪从沈如易脸上滑下来,落到他手上时已经没有什么水分,但那块皮肤还是被灼了一下,烫得他松开了手,烧碎了他所有的怒气。 他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擦掉这个坏女人流出来的鳄鱼眼泪,语气中颇有伏低做小的姿态:“是不是弄疼你了。” 易晏乔温柔的时候,气场完全不同,像他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白纱落在龙血树叶子上的斑驳。 沈如易感受到易晏乔的变化,侧着头像小猫一样去蹭易晏乔的手心,表示自己没什么。 “和他做了吗?” 易晏乔说这话时,带着暴戾和威压。 可现实是,他在沈如易面前,永远做不成杀伐果断的总裁,他只能做沈如易的信徒。 此刻,他虔诚地跪在神女面前乞求她不要那么残忍,给予自己一丝宽恕与怜悯。 “我们在温斯顿酒店睡的,我在那里睡惯了。” 易晏乔被自己蠢得笑出声来,他觉得这个世界太荒诞了,可从沈如易嘴里说出来又无比得真实,他苦笑着摇头,“带别的男人去我们两个睡惯的酒店去开房,该说不愧是你吗,沈如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