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五
遍遍重复,泪水不知何时已浸透了对方x前的衣襟。 单淮眉头深锁着,冷肃的五官看上去越发Y鹜,其实他只是无措。眼前这小丫头不按常理出牌,胡搅蛮缠的一通C作将他用来打发人的那串客套话全部堵在嘴里出不来。 等了半晌,哭声终于渐息,单淮暗暗松口气,随后推开她后移一步,将彼此拉到了一个不会让人产生臆想的距离。 “公主,可否要让太医给您看看?”他的语气依然沉稳,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 秦清璇隔着泪看他,那双曾几何时尽是柔情的眼睛里如今全是言不由衷的客套。 他不记得她...... 藏在袖下的双手不住颤抖。她不想招人讨厌,强笑着摇了摇头,艰难答道:“不必了,伤得不重。单...单厂公先走吧,本g0ng再歇会儿便可自行离开。” 单淮闻言顿了顿,又多客套几句便真的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的伤越拉越大。上一世,她被单淮时时刻刻呵护在手心,甚至连最后一刻跳下城楼,他都追随了过来,生Si相许莫过如是。 秦清璇不是矫情的人,但她无法习惯被这样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 容王殿的书房里,伏北正在给秦月年禀告工作,一个小厮突然走了进来,躬身说道:“殿下,公主过来了,人现在在寝殿等您呢。” 秦月年眼睛一亮,转头吩咐伏北晚点再交待,随即抬脚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