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搬进我家,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
了,不要弄坏我呜呜呜——” “许知秋,我cao你可比cao别人用力。”我亲了亲他说,“你要是不要,我说不定就要睡到别人床上,把他的肚子顶起来了。” “不要、不可以!”他哭叫着拼命摇头,“我不要你和别人睡觉。你是我的,是我喜欢的老公。” 我又一次找到他的敏感点,强横顶入,极富技巧地挺身抵住凸起,将雪白rou感的双臀拍撞出rou浪。许知秋双腿本能勾住我的腰,眉间浅浅皱起,哽咽着落下一串泪来。我问过他原因,他摇头,对我没精打采地笑笑,从未正面回答。但我心知肚明得很,他在为我过于熟练的床技闹别扭。不可否认,我确实总带着一身糜烂的、纵欲过后的味道回到家,看许知秋眨动澄澈到发亮的眼睛,满心憧憬地打开门,扑进我怀里,像黏人的幼崽一样来回蹭弄着我的西装外套。可多数时候,他都会闻见我袖口的香水味,看到领间的吻印,神情失落又难过。 他对我的忍耐似乎是无限的。 无论在我家见过谁进出,无论我每天从谁的胳膊上醒来,他都愿意等我。天一亮,他就端上自己精心煮制的早餐,充满活力地与我打招呼,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本来只是在岸边顺手救了他,并没有养固定情人的打算,但现在,这个小家伙就像是吃到了第一口奶的小动物,傻兮兮地跟着我跑。 遇到许知秋那天有点冷,我办完组内事务,开车去空旷的海湾兜兜风,意外看到一个穿白衬衫的单薄身影静立在海边,没多久,竟脱下鞋袜往里涉去。从轮廓看年纪不大,不过十四岁的模样。我掐了烟,本着不想自己辖区内出现一具浮尸的念头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