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搬进我家,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
于是还有点耐心地捏住他下巴,抚上他脸颊。直到他又一次选择避开。“你干什么?”我拽着他的头发,扯到近前,强迫他扬起脸,喉结在白皙到毫无血色的颈间颤动一下。那是张犹带着泪水的脸。 许知秋很清秀,如果需要更确切的形容,我可能会用“漂亮”。他五官轮廓优柔温和,介于柔美与稚气之间,有着一张连我看了都要心碎的脸。 “你睡过别人了,好腥,颜色也深了……”他轻声抽噎,一双眼睛湿润通红,紧咬着的嘴唇在剧烈哆嗦,“你又不戴套和他们做了。” “就算腥。”我弓起腰腹,直接用狰狞圆硕的冠部顶开他的嘴唇,在洁白的牙齿上扫动,“你也一样喜欢,尝尝。” 那厚重胀硬的深色yinjing是年轻时放纵的象征,我不喜欢戴套,以至于长年累月下来,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被吃吮得越来越粗茁。 许知秋吞吐得非常吃力,咳呛,干呕,脸颊浮起窒息般的绯红。他闭上眼,泪水从睫梢悄无声息地淌下来,看来含住雄性最为丑陋粗壮的头冠已是极限,但我实在太想在他嘴里痛快一下了,就将guitou极狠极深地顶进他咽喉。他睁大泪眼,想摇头,想吐出嘴里的硬物,却从未让牙齿碰到我充血的yinjing一下,吸得两腮微微凹陷。而我享受着他的喉痉挛,仰头喘息,粗暴又全速地插进抽出。 每顶一下,他右脸颊就会鼓出我的形状,有时是我guitou的伞状,有时又顶出茎身的圆柱,他呜咽着溢出几丝唾液,任凭我搅动、摆腰,捣撞得他满面潮红,两眼失神。我将分身拔出些许,放他呼吸,随后再度深挺入他的口腔,埋在最深处。 他含着我的性器不放,偷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