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有金线浅绣竹纹,手摇一把山水折扇,扇骨是纯金打造,相比起他那一家子可谓十分低调了。 若没有接下来的话,那当真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金玉瞧着窗外开满枝头的梅花,声音缓慢中带着丝兴奋:“天牢的刺梅钉,用巧劲刺入受刑之人的身体,保管不会让血漏出一滴,就如同长在身上,慢慢吸取血液,开的那叫一个红艳。” 与他对坐的人接话:“我现在就给你脑门上刺一朵,定比院子里的娇艳。” 他名唤萧桓,字柏逸,是萧闻的侄子。 “哦?”金玉身体前倾,朝他贴过去,道:“我竟不知小柏逸还会刺青呢,不过刺脑门上不妥。” “有何不妥?”萧桓微微往后挪了一下。 金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话锋一拐,坐回去道:“那自然是会影响本官的财运官运,不可,不可。” 金家富可敌国,他是金家唯一的儿子,官又从正三品大理寺卿,萧桓听此言,无语至极,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这时,有人推开门,谦王萧闻携寒风而来,二人起身相迎。 “皇叔” “你可算来了,茶都喝一壶了。” 萧闻“嗯”了声同金玉入座,见萧桓还杵在一旁,便问起今日功课,萧桓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金玉立马道:“小柏逸你先下去好好背书,我同你皇叔有事要谈。” 萧闻则道:“不想背的话,抄上百遍,也记得住。” “我这就去背,不用抄。”萧桓说完一溜烟跑出了梅园。 金玉端起火炉上温茶的茶壶,斟茶放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