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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巴掌大精致的玉壶,好看的紧,儿子是个不会品茶的粗笨人,想着干爹喜欢喝茶,儿子回宫后便将它孝敬给您。” 谷洪这才出声,从牙缝里微不可闻的漏了两声:“行宫东南角有个没收拾出来的院子。” 约摸就是小喜被关押的地方了,小荣默默记下,回去拿了些东西便趁夜过去。 谷洪说的地方因为离陈敏行的住处太远,又要过一片碧汪汪的湖水,还要穿过一座怪石嶙峋的小山,一路上还净是些树林包围的小路,嫔妃们都不愿意住,这次陈敏行来就干脆没收拾。 夜色沉沉,小荣在迷宫一般的行宫里兜兜转转,费力寻到地方花了好些时间,时也没见着守卫,只是门上上了把锁。 “小喜,小喜!”小荣过去拍了拍门,骤然响起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小喜这会儿蜷在墙角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好半天才分清这敲门声是现实而非梦境。 “......三哥。”小喜跌跌撞撞过去窗边,窗户是封死的,不过好在上边糊的绢纸已经破的不成样子,总比比隔着厚实的门板要好。 小荣从窗格伸进去半只手探了探小喜的额头,已经有些微微的发热了,便先将涂抹外伤的药膏并几粒同太医讨来的丸药从窄小的窗格塞进去。 小喜没动抹的药膏,只先将丸药吃了说:“三哥,我饿。” 小荣又将点心掰成小块送进去。 “三哥,我冷。”小喜又道,只吸了吸鼻子,却没哭。 他从水里上来没多久就被谷洪派人带走了,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被体温捂的半干,白日还好,夜里就觉得冷了。 小荣捧着自己带来的包袱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