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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罢了。 但毕竟所言对象是一国之君,即便是太医,话也不好说的太明显,说的差不多能意会就可以了。 至于那个叫小喜的奴才,他就更管不着了,是处罚还是一笔带过都不关他一个小小太医的事。 送走了太医,谷洪站在廊下眯眼看了会儿映在院中的月光,一转身不防撞上身后一人。 “小兔崽子,走路不看路,紧赶着投胎去?”谷洪没好气的用手中拂尘敲了小荣肩膀一下,一甩袖子往院中走。 “干爹。”小荣从下午就等在这,这会儿才等到得了空的谷洪,赶忙眼巴巴的追上去。 “说吧,有什么事?”谷洪走到一处幽静的凉亭坐下,明知故问道。 小荣也不扭捏,直接表明来意:“午后干爹您派人带走了小喜,儿子知道小喜伺候不周理应问罪......” “知道你还来问什么。”谷洪眼皮都不抬一下:“眼下关着他不过是为了堵宫里其他人的嘴,陛下疼他,待陛下醒了别说放他出来,就是毫不怪罪也是有可能的,你眼下就着急上火的做什么。” 小荣道:“儿子知道小喜这事多亏干爹照拂。” 谷洪道:“那还说什么,回去等着罢。” “儿子也不跟您讨人让您难办,只求您通融通融让儿子送些东西过去。”小荣哀求道:“小喜身上有伤,若是陛下醒来后小喜反倒不能侍奉,岂不是扫了陛下的兴,届时恐怕陛下会怪罪......” 谷洪翘着二郎腿,由着小荣揉捏服侍了一会儿,没说话。 小荣便又道:“前些日子,陛下赏了儿子一套上等和田玉料的茶具,八个小杯子上边都雕了不同的花样,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