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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祁开着车,从山脚下一路到了县上的医院。期间来了个电话,他瞄了一眼,直接挂断。 年夕坐在副驾驶上,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医院楼梯间,夏祁捏着电话靠在扶手上,脸上寒气森森。话没说完,下意识地转过头,却看见年夕站在门边。 年夕扶着门,只是说:“习正醒了。” 习正今儿可谓“九Si一生”。本来谈完事情休息一晚就可以走了,但对方非说要尽个地主之谊。习正还推说最近风头紧,不敢铺张。结果遇上个老滑头,那话说得一句b一句好听,一句b一句诚恳,y把组里其他人都说得心窝热,纷纷劝习正“政策宽松”一把。习正一看,还是个眼熟的,不就是上次送了习正一休闲庄的那个h胜吗? “习主任你别担心,咱们不就是去喝点茶泡点温泉吗,怎么就铺张了呢?当官的又怎么了,当官的就没自己的自由了,吃什么得管着,住哪儿得管着,出去放松一下还得小心翼翼的,免得就被人给抓拍了检举了。习主任,我知道你为官清廉,人又自律,但这活得也太累了不是!你看我们今天又不去多高档的地方,就那山脚下边泡个温泉,寒碜是寒碜了点,舟车劳顿图个舒服嘛。再说了,我和你也算个脸熟的了,就当我请个客呗……” 噼里啪啦,巧舌如簧,这才算把习正说动了。 一个调研组加上h胜那几个,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过去了。 从饭桌上下来,习正已然觉得不大对劲。估计长时间的赶路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