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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 鲜血已经从细长的伤口里渗出,第一下有点微微刺痛,但划了几下,反倒没多少感觉了。 “别这样,灿灿,回来,我们说清楚。”倪渊盯着那只手,眼睁睁看着鲜血沿着指尖落到地上,内心有头野兽在咆哮,在发狂——他不能看她这样下去,不能。 “结束了,我累了。”她又划了一刀,鲜血流得更快了,她的快感也上涨了,“第一次,我在酒里下了药,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拖到浴缸边,听着你均匀的呼x1声,一边给你割着,浴缸里的水越来越红,你的呼x1声也越来越小了……” “你在说什么!快给我停下!”他趁她不注意,走上一步,她下一刀来得更深了,那简直就像割在他手上,他不敢前进了,他只能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自残…… “你停下来!”他卑微地乞求着,仿佛刀割的是他。 “还有一次,”她在笑,好像被割的手不是她的,她还能笑着给他说那些过去的恐怖故事,“我在晚餐里下了毒药,你吃了,痛苦得倒在地上打滚,没多久就吐了出白沫,呼x1也断了,我帮你擦了嘴,搂着你,唤着你的名字,你再也没办法回应我了。” “放心,这一次我没放毒药。” 她掏出一个药盒,里面却是空的。 他随即就想到了什么。 “别,快吐出来,不要——” 她平静地告诉他,眼里已经没有多少留恋:“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