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贰
,铃雨不只是她的主治医师,也是知心姊妹。 「别跟她说我今天有发作唷。」 「啧,你都只让哥担心。」我白了一眼,我还是会说。 「哥都能自己治好心病了,别担心我啦!」她露出平时开朗的笑,这软化了我不少。 「心病要怎麽医?」这问句是被我们忘了存在的温聿齐,正一脸有趣的看着我们,手上拿着空的玻璃杯。 「要有对的人来医吧。」我耸耸肩回答。 「你找到了?」 我找到了吗?我想没有,所以我摇头,那个人不在我身边,又占去一块重要的位置,像空洞一样,然而我的心已经成长到能拥抱那种空洞。 「可能还有一种方法吧。」我说,迎上那水手的眼睛。 「什麽?」 「学会放下某些东西。」语气连自己都不肯定,但我却知道这是我目前的结论。 谁知道,自己的感觉会不会失调?就像计算错误的数学一样。 「一加一等於负一、九减五等於六。」我呢喃,卷毛听到则更一头雾水。 「你说什麽啊?」 「没有,这只是一般的计算错误罢了。」我轻笑,是的,感情中也有计算错误,但错了就是错了,错误的轨迹不会消失,我们只能任由他远去。 「我可不能接受这种简单的错误。」他淡定的回答。 「那你应该就是还放不下吧。」 我说,然後,我看见一片港湾,海cHa0平稳而祥和。 《加减乘除?歇斯底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