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痴情鼠惨遭交配直直弯弯在瞬息
契机是小小白Si了。Si因为心事重重。 自从知道它竟然嗑老子和阿斯卡的cp,我就没那麽喜欢它了,但尾巴还是蔫蔫地耷拉了好一阵。 尾巴是最能暴露一个鼠心境的部位,正如眼睛之於人类。据说背篼鬼婆婆吃小孩时,捉住它们的尾巴尖尖,就能“噗——”一下把整个灵魂搋走,当然这是唬小崽子的,我已经6个月大,根本不信了。反正我用尾巴表达忧伤,人类是看不出的,还请诸位放心。 这天我正蜗在刚啃完的甘蔗杆杆渣中睡午觉。华氏双煞却突然来袭,揪着我的尾巴,把我从酣甜奇趣的梦里捞起。 我得交代两句我的梦,因为事後我觉得,它可能有那麽一点儿预兆的意思: 梦里的我有六个大h狗那麽大。我啪嗒一脚踩扁其他动物,张开深渊巨口哢嚓哢嚓把整个养殖场的甘蔗都x1吞入腹,清甜的汁水汩汩得像水龙头流出的一样,连深渊巨口都要包不住。 正当我被甜汪汪的水灌得心醉时,阿斯卡却在我脚边醒来,泪眼婆娑对我说:“你不Ai我了麽,怎麽都不给我留点儿。” 话音刚落,肚子里的蔗渣突然膨胀、发芽,瞬间长成一株威猛的甘蔗苗,蹭蹭蹭往我喉咙里冒,那甘蔗越来越粗越来越壮,几乎要把我肚皮撑破,杆头窜出嘴巴窜出窗口,雄浑有力地怼上奇怪而高的天,蹭蹭蹭——连太yAn也被铁似的甘蔗直撅撅钉在空中,窘得像个熟柿子。 可甘蔗树太高太沈了,最後连h壤地都要托不动,连着万畜带着树在宇宙中翻了个大跟头,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