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祝雪不忍直视地看着赵启白那看着一折就断的脆弱手腕被刀划开,整整放了一碗血。

    静脉血正常来说是暗红sE的,然而赵启白放出来的,却有些发紫。

    赵启白的唇彻底没了血sE,他整个人像是一幅黑白水墨画,与周围彩sE的世界格格不入。

    “您……没事吧?”祝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启白好似说不出话来,满额头冷汗,祝雪想起自己前世献血昏倒的经历,忙上前扶了他倒在自己怀里,叫人拿温糖水过来。

    赵启白眼前一片花白,完全听不清周围人的声音,感觉到温热的身T能让他靠着缓一缓,他放松了身T,闭眼休息。

    温糖水取来,祝雪给赵启白喂了,然后他又闭目缓了许久,才逐渐清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那个小姑娘怀里,赵启白蹙眉,立即坐直离开那舒服的热源。冷风重新环绕了他,熟悉的刺痛感涌上骨缝。

    他的表情重新严肃了起来,尽管仍有些气短,但还是沉声道:“有劳二位仁医。”

    祝雪撇撇嘴,什么仁医,明明是被强迫的好吧。

    她没出声,卫方覃替二人客套了一番,又给赵启白留了补血补气的方子,端着那一碗发紫的血和祝雪告辞。

    待二人离去后,赵启白锐利的眼神S向周泽。“他二人是何来历?”

    “禀王爷,虽然他二人有所隐瞒,但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