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夏至
!” 他一偏头躲过去,却是被她逗笑了。他许久不见她这般狼狈。他这才想起,她旧日里原是这样莽撞的孩子X格。 她自他目光里垂着头,一点红从耳边涨到面颊上去,许久才道:“是阿恕,我抱了他半刻,便溺了我一身。” 他闻言大笑,这事于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趣味。他忽然觉得,此事之乐并不亚于前人画眉。 “你且出去,我要洗澡……”她小声抗议。元澈笑过,却是放开她出去了。 眠月和小婵走后,她不喜欢旁人服侍沐浴,仆佣只是匆促在屏风之后布置下了房间内的小浴桶,一应澡药香脂等物以瓷匣盛着搁在一旁。 澡药自她肌肤和手掌间融化开来,她垂首打量自己。自小被N娘和众侍nV约束照料着,她绝少在这样明亮的天光下看到自己的身T。她想起午后窗边窥到的侍妾身T,下意识地与自己相较。她仍是美的,寸寸肌理都有韶华初盛的光辉。一次生育褪去了几分稚气,如今她已是个完全的nV人。 她幼时曾于画中见过沐浴时分悄悄自渎的nV子。那时她并不解其意,以为是寻常人家的nV孩子要自己沐浴,此时才悟到当中幽密的意思。她的手不由同画中nV子一般悄悄探下去,脸颊也烧得绯红,却又怯怯收回了手。哥哥……她念起他同她屈指可数的几度肌肤之亲。她全力压抑住心中起伏,她别无选择,只能甘心做无知无觉的兽,唯有这般,才可在此间恬然自存。然而她仍止不住想到他,她庆幸他终得以逃脱困兽的生涯。那样他大约会快乐了,他可以报得血仇,全心全意去做他的王庭世子,他是那样的好将军,没有人不愿跟随他。 日日复年年,他会有